我来自地方,想结合自身的工作和感受讲三个故事。
故事一
第一次接触《农村工作通讯》是在80年代。那是80年代中期,安徽在全国率先推行农科教统筹结合,省农科教统筹协调领导小组办公室设在省教育厅,我被抽调到农科教办公室。有一天,我到当时的省农经办宣教处对接工作,第一次看到了《农村工作通讯》杂志。来自教育系统的我,当时对农业农村知之甚少,一看到这本杂志,就立刻被深深吸引住了。临走的时候,我给农经办宣教处的领导说能不能送我一本?宣教处的同志很客气地送了我几期杂志。从此,我便与《农村工作通讯》结下了不解之缘,她成为我学农、知农的第一个日常读本,以后省农科教办公室也订了这本杂志。2000年机构改革时,省农科教办公室从当时的省教委划转到省农委,我也很荣幸地成为《农村工作通讯》杂志的一名通讯员。这么多年来,《农村工作通讯》始终是我案头必备的读物,我通过这个杂志看天下,知农情,学新知,懂理论,释疑解惑,提升了自己的素质和能力。
故事二
2011年4月,现任农业部副部长余欣荣从江西省委常委、南昌市委书记调任安徽省委常委、副省长,分管农业。到任刚一个礼拜,他的秘书打来电话,要我们把开年以来的《农村工作通讯》找一套送过去,余省长要看。当时我们办公室一位秘书问,省长为什么指名要《农村工作通讯》呢?我说,杂志有权威性呗,而且省长在江西的时候,在省委农工部、省农业厅工作过,更了解这本杂志的分量。但这个分量到底有多重呢?在以后的工作当中我也在思索这个事,因为我们的几任省委、省政府分管负责同志,都对《农村工作通讯》上刊发的文章做过批示,省委、省政府主要领导也让办公厅打过电话,要我们把他们在全省农村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节选,商请《农村工作通讯》发表。所以我感受到这份杂志在领导心里的分量。究竟为什么在领导心里总是那么沉甸甸的呢?后来,我在凤阳小岗村大包干纪念馆里找到了答案。那是在纪念馆新馆建成不久,我第一次去参观,进馆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18位农民鲜红的手印,之后,讲解员给我们讲述了大包干前后那一段不平凡的历史,指给我们看墙上影印的《农村工作通讯》杂志上当时发表的几篇文章。讲解人特地说,这几篇文章是当时那段历史的见证。那一刻,听着大包干那段惊心动魄的历史,再看看同一个展厅展出的十八个红手印和《农村工作通讯》,我感到极为震撼。我想,我们《农村工作通讯》何止是一份“国字号”杂志,她是“三农”历史的积淀,她记载的分明是一部厚重的农村改革发展史,见证的是中国农村改革发展的风起云涌。我瞬间明白了,各级领导这么看重《农村工作通讯》,他们看重的不仅是这本杂志的权威性,更是她对共和国农业发展史的真实记录和深度解读,是对时代公信力、历史公信力的敬重。
故事三
2014年四五月间,我陪同中国农村杂志社辛燕副总编等几位同志到安徽绩溪去调研。应一个农民合作社理事长的邀请去参观茶叶基地,从绩溪县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吉普车,一路颠簸来到大山深处。在这位理事长简陋的办公桌上,看到了一本《农民文摘》。当时我问他你是不是经常看《农民文摘》,他回答说,他是在办公室里看《农民文摘》,晚上回家看《农村工作通讯》。看《农民文摘》主要是学技术,看《农村工作通讯》主要是了解党的“三农”大政方针,了解基层典型。
这位理事长的话,使我感到《农村工作通讯》不仅是我们的干部需要,我们农村的合作社社员、理事长们、农民也同样需要。所以当时就想怎么能让这个杂志走进农民中间。于是,这几年我们在杂志社的支持下,在绩溪、泗县、太和、灵璧等地陆续开展了一些送刊读刊活动,还建立了调研基地。这几年,每年的《农村工作通讯》都有几十篇文章报道安徽农村改革发展的情况,这里面既有党政领导的文章,又有基层干部群众的事迹,特别是新农人的创业故事,他们“三农”工作的酸甜苦辣,都让我感觉到《农村工作通讯》上接天气、下接地气,这可能是《农村工作通讯》能够成为期刊中的“常青树”的一个原因。
前几天,刚成立不久的安徽省食用菌行业协会的会长到我那里,看到《农村工作通讯》立刻翻阅起来,她看过之后就提出“你送我一本”。她认为这个杂志应该推荐给协会的会员,让他们也经常看看这本杂志,她说,“这能使我们协会的工作更加贴近党的方针政策,把协会工作做得更好。”她的话给我一个强烈的感受,就是在新常态下,《农村工作通讯》仍具有强劲的生命力。我们的杂志只要以人民为中心,就能够走进人民的心坎里,就能够为广大新型农业经营主体所接受、所欢迎,成为他们工作、创业、创新必不可少的好帮手。这是第三点感受。
最后谈一点期望,值此《农村工作通讯》杂志创刊60周年之际,衷心祝愿杂志:六十甲子方作始,更激荡三农情怀,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唱好大吕乡音,谱写美丽中国农村改革发展新篇章。作为一名通讯员,我想借此表达对我们这本杂志的深深祝福,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