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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共妻真相 党员凭证可以公有化10个姑娘

2014-04-23 08:08:00       作者:中天飞鸿

       1917年11月7日,波罗的海舰队的“阿芙乐尔”号巡洋舰炮击冬宫的一声炮响,迎来了十月革命的胜利曙光,也迎来了苏联布尔什维克的男人们“共产共妻”的黄金时代。十月革命胜利后,苏联布尔什维克在各大城市里建立了社会主义政权,并实施“共产共妻”制度。
 
        到了20世纪90年代初,辉煌一时的前苏联瞬间解体,大量苏联布尔什维克的领袖们的私生活秘密以及革命历史上确实存在的“共妻”现象相继曝光。据十月革命史料显示,在当时16至25岁的妇女必须接受“性公有化”,革命者可行使此权利,即可向革命机关申请许可证。布尔什维克凭证可以“公有化”10个姑娘。
 
        如今许多媒体都在无情地揭露和抨击这一罪恶制度给当时的苏联妇女带来的严重的肉体上摧残和心灵的创伤。俄罗斯《祖国》杂志曾对俄共初期的共妻现象曾有全面揭露:在布尔什维克控制的地区,有“公有化”资产阶级妇女的行为。当地布尔什维克组织在苏维埃消息报公布命令并在大街上张贴:“16至25岁的妇女必须接受公有化。革命者如果需要行使这个命令给予的权利,可向相应的革命机关说明。”
 
   一、俄国革命成功后的“共产共妻”制度
 
        深入研究布尔什维克革命史的史学家指出:在共产理论中,不仅财产公有,而且写明了家庭必将消亡、一夫一妻制是私有制的产物。共产制度,就是要消灭建筑在私有制上的婚姻和家庭。因此布尔什维克革命不仅仅限于抢掠财产和屠杀,这个革命还要全面破坏人类道德价值的所有准则,俄国十月革命时期践踏性道德的行为比比皆是,两性关系的基本规范荡然无存。社会性关系的混乱是布尔什维克造成的。
 
   布尔什维克革命成功后,伴随着财产公有化的,还有性资源“公有化”,直译应为“社会化”,和俄文原文对应的英文词,是socialization。革命者“性生活”的全面解放,其实有两方面:一是革命者倡导并且实践性革命;二是非革命者的性资源被强行“公有化”,即被强奸。这也就是人们所指责的前苏联“共产共妻”制度。
 
   二、革命者“性生活”的全面解放
 
        在苏联,革命者性的全面解放其实有两方面:革命者倡导并且实践性革命:非革命者的性资源被强行“公有化”,即被强奸。一九九雩年第十期的俄国《祖国》杂志,曾对俄共初期的共妻现象曾有全面揭露。这本杂志指出,在布尔什维克控制的地区,有“公有化”资产阶级妇女的行为,到处都有集体参与的强奸事件。在苏共和苏联的正式文件中,也许根本找不到关于性资源“公有化”的文字,可布尔什维克有一个让性全面解放的立场,性道德的沦丧源于党的这个思想。
 
   1902年,女革命家克朗黛在她发表的《家庭与共产主义国家》小册子中写道:“出于工人阶级利益要求的性道德,是工人阶级社会斗争的工具,并为这个斗争服务。”社会主义的思想家们,只倡导和完全满足革命阶级的性需求,把恋爱当作小资产阶级的浪漫玩意儿,为无产阶级所排斥
 
   三、十月革命将革命者强暴女性合法化
 
       1918年3月,叶卡捷琳娜堡公有化妇女的行为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当时布尔什维克组织在苏维埃消息报公布一个命令,该命令也在大街上张贴:“16至25岁的妇女必须接受公有化。革命者如果需要行使这个命令给予的权利,可向相应的革命机关说明。”
 
       这个城市布尔什维克组织的内政委员波罗斯登给“公有化”女人的寻求者,即要求强奸妇女的革命者,签署许可证,当地其他布尔什维克的头头也发放这样的许可证。波罗斯登给他的一名助手一张这样的许可证,该助手就凭此证“公有化”了十个姑娘。以下是这类许可证之一:
 
        持有这分文件的卡马谢夫同志,有权在叶卡捷林琳娜堡公有化10个16至25岁的姑娘。卡马谢夫同志可任意挑选看中的姑娘,被选中者不得违抗。
 
        北高加索苏维埃共和国革命军总司令部
 
      (加盖公章)
 
      许可证签署人:总司令伊华谢夫。
 
       按照该城党组织的决定,红军士兵“公有化”了60多个姑娘,她们全都年轻漂亮,大多数是资产阶级出身和在学女生。在城市公园的一次围猎行动中,好多姑娘被抓走,其中四个姑娘当场就被强奸,有25个被送往波罗斯登的司令部,另有一些被送往布尔什维克占据的旅店,悉数被强奸,无一幸免。
 
       有一些女孩后来被释放,如红色刑警队头头强奸了一个女孩,然后放了她。一些女孩在红军退却时被带走,从此下落不明。还有一些女孩的命运很悲惨,她们被折磨后被杀害,尸体扔进河里。一个五年级小学的女生连续12个昼夜被红军轮奸,然后被绑在树上,用火折磨她。她最终被枪杀。
 
       有许多资料表明,当时苏联中学生卖淫现象严重,世界着名社会学家沙乐金,研究了这个问题。他在1902年写道:共青团在少年的卖淫事业中起了极大的作用,在俱乐部招牌下,每一个学校都设立了卖淫场所。对位于圣彼得堡附近沙皇村两所中学所作的调查发现,所有的孩子都有性病。
 
       少女参与色情商业交易,介入了有权势革命者的私生活。沙乐金强调说:我认识的一位大夫告诉我他的见闻。一个男生让这位大夫看病,把300卢布放在桌上作为看病费用。大夫问哪来的钱,男生很平静地回答:
 
       每个男生都有自己的女孩,每个女孩又都另有情人,这样的情人都是“委员”,这是当时人们对布尔什维克革命者的称呼。
 
       圣彼得堡一个“分配中心”,即俄国内战争期间,收容流离失所的孩子的机构,安排体检后出现一个数据:86.7%的女孩已不是处女,她们都小于16岁。
 
   四、二战之后的苏联才重新重视婚礼
 
       布尔什维克革命成功以后,取代旧王朝的苏维埃政权不要结婚的礼仪。克朗黛们在那个时候,如果不借政治的力量,推广他们的性观念,倒是不合情理。俄罗斯民族的传统婚宴要延续数天,或一周,结婚是人生的一件大事。隆重的婚礼还有一个不可少的程式:新婚的次日晒床单,以展示新娘的贞洁,显然,婚礼是革命应当革去的东西。直到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后,结婚仪式在苏联才重新被重视,家庭的价值才在一定程度上得到恢复。
 
       值得一提的是,当今的俄国私生活准则,也不是很清楚。漂亮女郎常抱怨难有好工作,存在着好职业和上床相联系的问题。性骚扰到处都有,区 别在于,俄国从不处理性骚扰案。
 
       于是,有的漂亮姑娘宁愿选择地下色情业,同样上床,收入可不一样。权力可以和性的占有权画等号,也是“娼盛”的原因之一。人们不免会有这样的联想:私生活规范不明确,以及权力几乎等于性特权的现象,除了社会失序这个导因之外,是不是和布尔什维克的传统也有着难以分割的内在联系?
 
       其实,在苏联历史上,性革命的典型表现是布尔什维克领袖们的私生活,如托洛茨基、布哈林、安东诺夫、克朗黛。他们的私生活,像狗的交配一样随便。中、低层的革命者,在这方面也不甘落在他们领袖的后头,曾有历史学家这样评说,普通革命者也有好多个情人,革命者随意强奸没有护卫力量的妇女。
   
 
   五、所谓“共妻”事件的解密文章问世
 
       过去100年来世界政治舞台上一直存在着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两种制度的竞争。冷战时期在美苏之间这种竞争走向全面化,双方互相攻击。在西方国家的攻击中,苏联“共妻”说曾持续多年。俄罗斯《独立军事评论》日前刊登了作家阿马马年科关于所谓“共妻”事件的解密文章,做出了解释。
 
       1917年十月革命的爆发引起了帝国主义国家的恐慌,在俄国国内反动势力围剿新生共产主义政权的背景下,西方国家也利用武装干涉和舆论攻击的各种手段来动摇俄国苏维埃政权的根基。而发生于1918年的一次由私人导演的借共产主义行骗的风波便催生了关于“共妻”的传说。
 
       据有关媒体报道,1918年6月末,在莫斯科米亚斯尼科夫大街上的一栋大楼内举行了一次引人注目的审判,被告赫瓦多夫是一家布厂老板。他被控在莫斯科到处张贴有损人民政权的告示。这张告示名为《俄罗斯处女和妻子公有化令》,起草者赫瓦多夫假借政府名义宣布:所有人类优秀因子都被保留在资产阶级腐败的躯体内,而这违反了人类繁衍的准则。基于此,从1918年5月1日开始,所有17至32岁的女性都将不再拥有对自己的所有权而将成为“公有品”。告示中详细列了19项妇女“公有化”的具体措施,并且指明这些具体措施的实行将由莫斯科无政府主义委员会负责。当时莫斯科刚刚经历“十月革命”,无政府主义者也参加到了布尔什维克的政府当中。而赫瓦多夫就是这个委员会成员之一。
 
       根据告示,工人或社员们只要持有工厂工会开具的证明或地方委员会开具的《无产者家庭证明》都有权“享有”一个女人,每周3次,每次3小时。而女性“公有化”之前的“原配”丈夫仍将保留对原来妻子的“优先权”,但如果丈夫抗拒执行“公有化”法令,那么他将被取消这一“优先权”。
 
       告示说,每个行使了自己“享受”权利的工人或社员都要缴纳自己10%的工资,而如果没有证明或不是无产者,每个月便要缴纳100个卢布。而收上来的钱将用来成立“人民繁育”委员会,该委员会将负责发放每个妇女每月232卢布的补贴,同时也负责对怀孕妇女的照顾和将新生儿抚养到17岁的费用。
 
       法院调查发现,赫瓦多夫已经将告示当中的部分条款变为了现实。他在莫斯科附近的索科尔尼克地区弄了一套三间大草房,并且取名为“社员之爱”宫。其中的两间房间作男女宿舍用,而第三个房间便用来享乐。结果,自告示贴出后,这里便每晚都充满了淫荡的呻吟声。调查发现,这一切不过是赫瓦多夫为了敛财编造的谎言,他自己不但因此赚得盆满钵满,还自己亲身参加到了“享受”活动中去。
 
   六、西方媒体连篇累牍发文推波助澜
 
       这起案件被曝光后,赫瓦多夫马上被逮捕。随即便举行了对他的审判。但是在审判过程中,在共产主义理论中关于性问题的认识上,觉悟不高 的人民委员会法官们却发生了争论,这影响到了对赫瓦多夫的审判。大部分人的认识是,对性爱的过多沉迷将损害无产阶级新人的意志。法官之一亚历山德拉·米哈伊洛夫娜认为,整个案件中工人和社员们表现出来的对性问题的狂热都是资本主义残留的一种体现,但是随着共产主义运动的深入,这些残留终将被清洗干净。同时她认为,应该将赫瓦多夫当庭释放,但是要没收他的非法所得。尽管米哈伊洛夫娜的观点和判罚主张同其他法官有出入,但由于她职位更高,所以她的主张最终被采纳。不过,当判罚结果被宣布以后,当庭的妇女们表示了强烈抗议,甚至向法官和赫瓦多夫身上投掷臭鸡蛋和烂土豆。
 
   赫瓦多夫被释放后也没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他很快就被受其告示所累的无政府主义分子暗杀了。但事实证明,赫瓦多夫的告示和对他的审判不过是一切的开始。不久以后,整个俄罗斯境内都开始流传着关于共产主义政权“共妻”的传说。一些资本主义报纸或出于抹黑共产主义政权或出于哗众取宠的目的,添油加醋地描述着那张告示,并直接将其安到共产主义政权的头上。
 
   西方国家开动了印刷机器。一系列耸人听闻的标题出现在各大报纸的头版上,“布尔什维克采取‘共妻’制破坏家庭”、“苏维埃的一夫多妻制”、“社会主义将卖淫合理化”、“布尔什维克将俄罗斯丢到了人类文明的角落里”等等,不一而足。于是,借着人们的口口相传和不同版本的出现,苏联共产党一度实行“共产共妻”政策的传说被越来越多的人视为真实的历史,直至现在。而实际上,这个传说建立在赫瓦多夫的告示的基础上,同时里面也夹杂着资本主义社会意欲搞垮共产主义政权的用心。
 
   这张告示名为《俄罗斯处女和妻子公有化令》,起草者赫瓦多夫假借政府名义宣布:所有人类优秀因子都被保留在资产阶级腐败的躯体内,而这违反了人类繁衍的准则。基于此,从1918年5月1日开始,所有17至32岁的女性都将不再拥有对自己的所有权而将成为“公有品”。
 
   七、英国作家向列宁询问“共妻”真相
 
   苏维埃政府对性问题的态度是什么样的呢?从上世纪二三十年代,苏维埃政府就开始对这个社会的去色情化改造。到了三十年代,性关系被一定程度政治化,在报纸杂志上已经看不到关于性话题的描述和讨论,在大街上也看不到画有穿着暴露的女人的广告牌。1935年,一名男青年还因为同时和两个女人相好而被判刑。但是斯大林之后,国家对性的控制开始放松,苏联社会的性爱观和世界大多数地方没什么大的区别。
 
   值得一提的是,当时著名的英国作家戈尔别尔特·韦尔斯为了搞清楚整个事情的真相,专门到莫斯科拜访了列宁,并向他询问关于"共妻"的问题,列宁斩钉截铁地告诉韦尔斯,共产主义政权从未发布类似的文件,也从没有这样的命令,这完全是栽赃陷害。韦尔斯也将这次与列宁的会面写入了自己的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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